六月末的云南,天空总是一洗如碧,空气清透,人们似乎可以离天空更近。几场雨下过,街道、树木、房屋都是清爽干净的气息,厚实绵柔的纯白云朵俯卧在碧蓝的天空中,缓慢飘浮。
这样的时节,让人想起山谷里古老的民族,世世代代守护信仰,女子穿棉麻长裙,戴松绿石耳环,背着竹箩去到深山采茶。
芒种过后,田间的哈尼族农夫半撸裤腿,佝偻着腰忙着收小麦,汗水浸湿后背衣衫。妇人抓一把茶叶投进茶壶,咕嘟咕嘟倒进一壶刚从炉火上烧开的热水,茶叶瞬时在壶里沸腾,茶香从田间蔓延到田埂,一口下去,驱散半天的疲劳。
这是云南最传统的喝茶方式,不知从多久以前开始,当高山仍藏在海底,当鸟兽仍在原始丛林中寻觅,祖先们已在山中种植茶树,自此茶伴随着人类文明的繁衍,历经千年,渗透到每个中国人的日常起居。
而茶汤分离的碗泡法,使茶叶的美妙被发现,这样的冲泡方法,使得普洱茶一山一味的独特之处被体现的淋漓尽致,从而让茶从日常的柴米油盐中衍生出更高品饮价值和文化属性。
夏季阳气盛于外。从夏至开始,阳极阴生,阴气居于内,所以在夏至后,饮食要以清泄暑热、增进食欲为目的,因此要多吃苦味食物,宜清补,宜多吃具有祛暑益气、生津止渴的食物。
此时,取来帕莎古树纯料生普品饮最为适宜,这款茶是2017年语焉茶业做的古树纯料系列之一,存放近四年后,竟在时间的沉淀下,呈现出别样的惊喜。
六月末的傍晚,院子里的荷花经过一夜骤雨的洗礼后,仍旧亭亭伫立在池塘中,叶片之上的尘埃洗净后,朵朵袅娜更显风韵。
打开茶罐,一股兰花的幽香便从罐子里荡出,陶泥小火炉煮水,时间就在水声慢慢沸腾中减慢了流速。
这样的片刻,可以抬头看屋檐的梁柱,留意到窗柩外的一棵狗尾巴草,茶叶随着水流转动,缓缓舒张开叶脉。
一开汤,茶汤色若冰糖韵,喝一口含在口腔,其丝滑细腻的水路给足了感官疗愈,下咽后喉咙没有干燥感,反而很清爽,舌头两侧立即生津,舌底鸣泉大概就是形容这样的感受吧。
帕沙新茶开汤后茶汤浓度高,滋味厚重,香气高扬,茶气强烈有汤感柔顺。存放过后涩感褪去,汤质越发饱满柔和,香韵也更有沉淀和层次,水路细腻并伴随着浓烈的回甘与生津,且口腔留香持久,整体展现是刚柔并济。
这茶汤没有什么涩感,却能有如此强烈的生津回甘,给人一种没有由来的纯粹感,似那一捧白月光。
慢慢细品此茶间,如同去到一个神秘的、从未去过的地方。在清凉的夜色里,繁茂枝叶在月光下,透出如同翡翠般温润的光泽,在这样的地方,能够感受到非常安全,和万物都能达成和解,不会再有纷争,也不会有想要解释和推脱的种种。
没有,什么都没有了,在这样一杯纯粹的茶汤里,什么东西都可以放下。
我惊讶于它的纯,如同庄园深处走出来的女子,即使经历半生世事,也能在世事中保持自身的纯粹;即使生活曲曲折折,但也总能乐天知命,找到生活的乐趣;即使周遭不尽如人意,但却也能够坦坦荡荡,不喜不悲。
我好奇,到底是怎样的环境才能成就如此纯粹的姑娘,如此纯粹的茶。
寻觅在号称西双版纳勐海县“茶王之乡”的格朗和乡辖区内,有南糯、帕真、帕沙几座古茶山,从唐代遗留下的古茶树,就生长于帕沙整个山系上。
帕沙整座山系中全都是哈尼族寨子,从唐代开始就一直居住哈尼族,因为祖辈的辛勤种植,给帕沙的后人留下了用之不尽的财富——2900多亩古茶园,分布于整个帕沙山寨旁的山上。
帕沙是普洱茶中清新高雅的存在,寓意“幸福、吉祥”。帕沙山面积很大,绵延10多公里,处于南糯山与布朗山之间,是新八大茶山之一,被茶人、茶客们誉为“勐海第一香妃”。
从勐海出发去往帕沙,伴随整个路程的是自然与人文的不同风景,古茶寨的坐落在巍巍连绵的大山中,沉稳内敛;天然湖泊像是一颗散落在人间的稀有宝石,其柔美与古寨的朴素相映成趣。
帕沙古茶园中没有杂树混生,茶树能充分吸收养分。茶园中土质层松软,水分与矿物渗透较好,能有效提高养分供给的完整性。良好的生长环境,使帕沙古茶树具有色泽油嫩亮绿的鲜叶,饱满而厚实。
以此天时地利人和,造就了帕沙独特的纯粹感,加之语焉茶业当初做此茶时,特地精选三百-五百年的帕沙古树,并以纯料压饼,存放后转化较佳,更适宜陈化收藏。
穿牖而来,夏日清风冬日日;卷帘相见,前山明月后山山。遇语焉帕沙古树,宛若掬一捧白月光,细细收藏,品其恬静隽永,纯粹深刻。
来源:王语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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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02月28日